“程少爷,你伤得是脚不是手吧。”严妍瞪着他。 严妍抿唇:“那我还是单独跟朵朵说吧。”
“你就倔吧你。” 白唐耸肩,透着些许无奈,“你听过一些例子吧,当一个人在感情某方面缺失时,就会在另外的人或者物件上找寄托。”
这样,她才能对于思睿继续摆出一脸平静,“这也不能说明什么,毕竟你那都是过去时了。这更能证明程奕鸣是个有情有义的人。” 她掀开帐篷的帘子钻进去,半趴在垫子上抬头,脸上的神色从微笑变成惊愕,再以愤怒状态凝固。
“小姐,你还看不出来吗,能制住少爷的,只有严小姐。” 他倒是没追过来,不久,楼管家敲响了她的房门。
严妍早已离开了书房,正在妈妈的房间里帮她梳头。 “你也喜欢?”严妍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