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分辨不出来他是谁。

“瑞安……”

后面的路上，颜雪薇一直很安静，车内放着一首张震岳的《再见》。颜雪薇侧头看向窗外，穆司神时不时的看她。

准确来说，吴瑞安为了给电影造势，已经陆续请了不少知名导演前去探班。

“难道她是想和程总比一比谁骑马快？”李婶疑惑的琢磨。

“程总，你老实说，要我来干嘛？”他问。

“李婶，你早点休息吧，我出去一趟。”严妍起身。

程臻蕊冷冷一笑，将手挣脱出来，拿起手机。

严妍有点懵：“他是投资方……”

回想起昨天晚上，也是在这个房间，傅云说出那句“真相会水落石出”的时候，脸上也是带着这种笑容。

车子快速开回程家。

几分钟后，程奕鸣的脸色沉到了极点，“你觉得我会答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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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落款的“严妍”两个字是手写的，严妍一看，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
大概十秒钟之后，傅云忽然扯着嘶哑的嗓子低吼：“是她把东西丢到花园里了！是她！”

现在她可以出去透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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